审堂

关于慕安的瞎叭叭

一口怨气憋了差不多一周的产物。含少量戮史,前边是自己的难平之处,后面是小胜雪视角的,追思?


 

忍了好几天,中间又做了许多别的事,也被很多东西吸引目光,真挚地觉得它们可萌,结果还是挣脱不了奇怪的情绪…就好像从前刚嗑戮史戮的时候那种古怪的意难平?

那时候叭叭了一堆,又非常冷静地分析了小空这个人,觉得或许他并不需要史艳文的道歉或是弥补。他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,结束战乱,把权力握在自己手里,这样便再也不会有类似自己这样的悲剧发生…有没有那个人的肯定,史君子又到底是他什么人,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?


 

现在类似的事情又在慕安这里出现了。我觉得小胜雪绝对不能理解安倍博雅这样的人,就好像小空对史艳文这种圣人嗤之以鼻…对,我知道你们在乎天下大义,在乎无辜百姓,在乎很多很多的并不认识的生灵,甚至对初识的陌生人和颜悦色坦诚相待,但你们居然可以一点也不顾及自己,不顾及所谓的小爱和私欲?满口圣贤的儒家尚且讲子为父隐,若是父亲犯法,宁可辞去王位带他逃亡,“圣人”呢,口口声声说是爱着的不论儿子还是别的什么人,却可以毫无顾虑地牺牲,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一点也不吝惜?即便牺牲或许一点意义也没有,即便拿亲人或是自己的命,并不能换回天下太平…


 

但,不能理解是不能理解。当我代入他们的视角去问的时候,就已经说明了感情。没有人是不惜命的,更何况是这样在意他人性命的“圣人”,可是大圣人啊,你若真是上苍派来救苦救难的,为什么偏漏过了“我”?这一点也不,一视同仁啊…


 

戮史的问题更多的是在相处上,而既然天意弄人,没有生死相隔,似乎仇怨终有化解的机会,只要他肯。只要史艳文说愿意同他站在一起,哪怕小空嘴上骂了一万句狠话,心里怼了辣鸡编剧几千遍,他最终也一定会说好。但是慕安没有这种机会。

哪怕小胜雪真的为了人家什么都不在乎,去恳求自己的父亲,去利用自己拼命挣脱的家族的声名和资源,去跪求从前讨厌的各种各样的人(譬如俏),也好像无能为力了。


 

还有最最讨厌的,小胜雪顿了顿,说这是朋友,可是连朋友,对方也没有承认,反而默许了“距离”的说法,转头去帮原本并不熟识之人的忙…帮到最后,也没有人多问一句他的死活。小胜雪既没有立场去阻止,也更没有立场去说报仇的事,且不论能力,单看做法,旁人或许还要问,你同他有什么关系?好像,没什么关系。

所以,即使他算计了很久,虚虚实实,终于砍下仇敌之一的头颅,一个人坐在对方的位子上,眯着眼睛忽然想起来许久不见的那个人。串起来所有的逻辑链,轻轻叹一声这算不算替他报仇,或者手下,或者心底的另一个自己,都会反问,谁?你说的是某个心甘情愿被利用、为了他人牺牲性命的蠢人吗?你为何要替他报仇?


 

对的,他们本就是就算去对方墓前祭拜,都要被质问“你是何人,怎么会结识他,又有何目的”,的关系。再多一句,就是,“你难道不算是帮凶”…当然可以辩解,不是帮凶,是受惠于他的芸芸众生之一,旁人如何害他,我不知情,我没害过他。但我也没救他,也更救不了他,所以说是报恩,也勉强得很。

恩惠在哪儿呢?在因霜雪久闭的心上融了一个口子,还是让早知世人皆痴愚的高傲少年长了见识,或者令他在一心登高的路上,忽地因私心停滞了一瞬?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蠢话。

我与他的关系…可能我会想他嫁我,不用嫁到我们家,嫁给我就成…如果是他的话,回家,也可以。不过,没有机会了。


 

好似还没有开始,仅仅是相遇,就草草结束了,短短几日,占据了长久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点点,就算这一点,是雪地里开出来的一株小花,也只是须臾啊。甚至不用去问那株花记不记得自己,嗯它要是嚷嚷“怎会不记得,臭烟虫,死变态”,那就顺手摘下来,教它再也没法逃脱。原来对它糟糕点儿,能记得深一些,这倒让人后悔当时的“温柔”了。

只是或者再也找不着这株花,无论怎样,都已经完全消散了。自己的人生,大概还很长,比这个小骗子,口口声声说不想他人死却在心底咒骂的,要长些。从前并不将蕞尔小国放在眼里,如今却想,反正长着,去那小岛上看看,怎样无趣又可怜的地方,养出了这么个人。一无所获也罢,不出所料也好,慕容家的人不会逃避退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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